粮回炉也不失丰盛。两人洗漱完毕用过早饭,外面日头已经升得高了。
宇文徕问:“上次看你山阴面一点残雪也玩得那么高兴,今日太阳正好,新雪初降,要不要出去玩耍?”
“咸福,”杨末抬起眼看他,“你说了只有一天的……”
宇文徕看她的眼神模样,就知道她又想起了伤怀之事左右为难心中自责,不忍再教她难过。“当然,我也该言而有信。早知道应该把你那贴心的婢女一起带过来,你们俩肯定能玩得尽兴。不过无妨,等路好走一点我们马上出发,白马围场尽是山地草原,多有积雪,总有让你放开玩的时候,雪后狩猎别有一番趣味……”
他洋洋说了一大通,见她一直低着头,似乎对他说的并无兴致,止住道:“你在车上歇着,有什么事吩咐内侍,我去外面看看他们弄得怎么样了。”
他转身打开车门下车,只留她一人在车上。杨末松了口气,却又觉得心头空落落的。
她掀开车窗锦帘向外望去,看到他走向茅屋,屋顶有两名轻功显是极好的侍卫正在铲除积雪,屋后则有人砍伐来木材加固房梁门柱。这种事显然没必要他亲自过问,他走到屋前那块岩石上,贺山送来黑貂大氅为他披上。他长久地站在那里,回身凝望这座孤独的山间小屋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