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一道儿5厘米长的血痕,虽然只是掉了一层皮儿,却因为自己那用力的一握,硬是弄的血淋淋的。
知道她所谓的疼是真的疼,凌犀懊恼极了,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伸手儿就去摘那罪魁祸首的戒指,可却被冷暖看出来他的意图了,小手儿像触电的似的一躲,疼的呲压咧嘴的抬头儿像防贼似的瞅着凌犀脱口而出。
“别摘……不是给我了么……”
看着女人这护犊子的样儿,这回轮到凌犀哭笑不得了。
可这月下浪漫也就到此结束了,但说再浪漫也不能死吹冷风,有饮水也不会饱,喝风也不会饱,冷了还得进屋儿,受伤了还得包扎。
凌犀搂着冷暖二话不说,就穿过小剧场儿的小路去停车的地儿,把冷暖塞进车里,他就颠颠儿的去附近的药店去买了创可贴回来。
冷暖坚持不肯摘戒指的况下,凌犀只能给她贴上两条儿创可贴,好在伤口不深,用不着太复杂的包扎,这堆从小儿干架长大的凌犀来说,对创可贴这种治疗武器运用自然得当,板板整整的给她缠好了两条儿透明儿的款式,还巧妙的避开了关节儿,既活动自如又还美观的。
在小心翼翼的摘掉那个害人不浅的金属logo之后,冷暖疼的龇牙咧嘴的唉声叹气的道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