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咱俩是不是八字不合啊,怎么在一起就老受伤呢?又是烫伤又是扎伤的,现在还多了个剐伤,我感觉我从小到大都没今年这么背过。”
“你信的还全,你不跟我合跟谁合?”
听女人这么说,凌犀死死的翻了个大白眼儿,他最不信那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儿了,再说今儿这伤本来也不是什么天灾,这是人祸。
翻着手里那设计师的小logo,凌犀一边儿心里损着这设计师太她妈能得瑟,一边儿懊恼自己的粗鲁行为。
刚开了车窗把手里那logo和创可贴的垃圾都丢到跟前儿的垃圾筒里,等再一关了车窗儿,凌犀就感觉两个暖暖呼呼,的小手儿捂住了自己的两个耳朵。
“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病……你连外儿都没穿……大冷天儿的……冻坏了吧……”
如果不是刚才他的指尖的太过冰凉,冷暖都几乎忘了室外那零下20几度的冷风里,这个男人根本就没穿外儿杵了那么半天,看他耳朵冻的透红,她有点儿心疼了。
他的冰凉和她的温,竟让他对冲的一哆嗦,当他意识到她是心疼他给他捂耳朵的时候,凌犀竟觉得自己的心嘭嘭嘭直跳。
这个女人不是第一次对他好,其实可以说自从他俩关系转变以来,她一直对他很温柔很温柔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