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青涩的学生时代的感觉。
大学的时候,也是这样,每逢假日或是什么节日,大家就偷着用暖壶去打上满满的扎啤,再上食堂去刷几个小菜儿,五米三道,天南海北的就是一顿乱侃。
那个时候,冷暖就爱喝酒,每每想作一把,她都一定拉上丁欢,因为那个时候她就觉得丁欢那明明不会喝酒还死陪到底的样儿,简直是太讲究了。
想想那个把丁欢当成最好的朋友的那个时候的自己,冷暖至今都觉得极为讽刺。
果然人,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。
有人说,人没有绝对的朋友,你之所以会跟另一个人产生交集,那不过是那个人身上有你所需要的东西。
冷暖不排斥这样的理论,但她不太愿意去想,如果人都用理性把所有关系都扒的太干净了,那剩下的孤零零的自己,会不会太可怜了?
就像是她跟柴青之间,固然有彼此利用的关系存在,但冷暖从不否认也有惺惺相惜的因素。
柴青靠在沙发上拿着袋儿坚果,嚼的咔嚓咔嚓直响,看着冷暖起啤酒,一张个性的脸上各种懊恼,“真是自作孽,瞅你喝酒,我口水直流。”
“可别,姐,这话误会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瞅我流口水呢?”冷暖好心情的调笑着,仰头喝了半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