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
呃——
不太雅观的打了个酒嗝,又顺顺肚子,那蒙古爷们儿似的模样弄的柴青咯咯直笑。
“我以为我喝酒就够汉子了,没寻思你比我更狠。”
冷暖自己也觉得好笑,摇头失笑,拿张纸巾擦擦嘴,继而又问,“你也爱喝酒?”
因为以柴青的大方气质和体面的家世,冷暖觉得自己的质疑相当合理。
“嗯哼。”柴青点点头,继而道,“不过我不是爱喝酒,而是更享受醉的感觉,什么都迷迷糊糊的,世界都天旋地转的,那种感觉真的很爽。”
眨眨眼,柴青语毕端着盛着水的被子跟冷暖碰杯,铛儿的一声声音清脆,柴青仰头干下了一杯水。
那样利落的动作,让冷暖觉得。
她喝酒,她清醒,柴青喝水,她却要醉了。
其实冷暖想喝酒很久了,她的满腹憋闷也苦无途经渲泄,可这也不代表她会跟柴青说过多的心事,四处露底不是冷暖的习惯。
她们一如她们曾经的交际,比表面更深层,比深层更表面。
唠的问题也不过都是那些无关痛痒的,诸如此时,柴青莫名其妙的问她,“冷暖,你这辈子觉得最难忘的地方是哪儿?”
最难忘的地方……
冷暖摇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