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这桩凶案也难以用正常的途径来破案。
眼镜的体表没有明显的伤痕,眼耳鼻口有少许的血液流出来,张嘴瞪眼一脸的痛苦和惊恐,以及一脸的死不瞑目。
陈艺可骑摩托车把牟晨星给载过来了,正好看到秦钺把眼镜的尸体放到地上,她只扫了一眼就明白了,伸手把牟晨星从摩托车上扶下来:“那个鬼杀了眼镜,七窍流血,啧啧,够狠的啊,你们先走,尸体留给我来处理。”
牟晨星一听,立刻让陈艺可带他上车:“这里让艺可来处理,我们尽快赶回玉清观。”
坐进副驾驶位,他神情凝重的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南宫砚:“要快,他的气息很乱。”
坐在后座扶着南宫砚的南沟逗逗一听,立刻把南宫砚给抱紧了,声音慌乱的说:“星哥,你可以定要救救我哥啊。”
秦钺发动车子将油门踩到底,凌晨的街道很空旷。
牟晨星拿出手机给有道子道长打电话,让有道子道长提前做准备,挂了电话,他语气很沉重的说:“这件事是我算错了,我错判了两件事才会导致这样的情况,第一件事是我以为这个鬼遇到鬼秃鹫,知道我们在找它,所以才会对落单的秦钺下手,于是我想将计就计用秦钺做饵来个瓮中作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