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也是之前秦钺认定的最佳方案。
南宫逗逗语气很不好的问:“你还算错了什么?”
“等这个鬼杀了眼镜我才想通一件事,它和眼镜之间有血脉之源,或许眼镜看到的和听到的东西,它也同样能看到和听到,就算不能,那眼镜的一些想法或许能传递到它那里去。”牟晨星的手紧紧的握着盲杖:“我们的计划很可能它从一开始就知道。”
南宫逗逗一听,脸色更加的难看了,在去接南宫砚的路上,他还得意洋洋的和眼镜吹嘘,这些人里面最厉害的就是他个南宫砚,现在他哥来了,收拾那个鬼就是分分钟的事情。
难怪这个鬼不找最弱的他或者秦钺,而是奔向了南宫砚。
南宫逗逗现在真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。
只花了十几分钟车就开到了玉清巷,巷底的药铺灯火通明,有道子道长和聋道长都等在门口。
秦钺和南宫逗逗把南宫砚抬到药铺后面小屋里,那里有一张床是平时有道子道长午休的地方。
有道子道长一边给南宫砚诊脉一边问牟晨星:“你看他体内的气是什么样的?”
“刚才在废车场,我看到他的体内有几团火,就好像鬼片里那种鬼火,淡绿色的。”牟晨星说:“不过现在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