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感,就连自己膝盖的疼痛都无法察觉。
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,只有嘴唇。
“我说,等等,我说,我说啊啊啊啊!”
“先是右手。”
夜盺冷漠地俯视他,重重挥下钝裂的双手剑——
“duang!”
人的身体自然不可能发出这样的声音。
一层绵柔的防护结界,为佣兵挡下了无情的一击。
“小丫头……他已经同意说了,你又何必呢。”
沉重的叹息传来,防护结界化为光团,向着佣兵身后的方向回溯。
一位穿着祭司袍的老者缓步而来,老者相貌平凡,眉宇间却露出沧桑之色。一双黑色的眼睛里,仿佛隐藏着数不尽的秘密。
他缓缓抬起满是皱纹的左手,将光团收回揽中。
老者身上满是伤痕,白皙的祭司袍也被鲜血染红。明明自己受了伤,他却没有给自己治疗,而是将灵力用在救佣兵身上。
“我已经数到一了。”夜盺淡淡道。
两人相视一望,各不相让。
“好吧好吧。”
片刻之后,夜盺耸了耸肩,将手上的双手剑扔到一边。
蹲下身子,夜盺拍了拍失了智的佣兵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