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掌盖在他脸上,反手又是一巴。
“说吧,安雅和诺尓现在在哪,那些还活着的祭司呢?”
被拍醒的佣兵面露难色,又摇了摇头。
“不说?永别了。”
对此,本就心情爆炸的夜盺当即失去耐心,打算一拳(碎脉)打爆他狗头。伸长的手却被抓住,夜盺不耐烦的抬起头,瞪了老者一眼。
“别说我不尊老爱幼,如果不是看在你是祭司的份上,我刚刚就把你宰了!我的伙伴现在生死未卜,我没有耐心在这里和你们耗!快回答我,诺尓和安雅在哪里!”
夜盺左手揪住大胡子的衣领将他提起,再狠狠的摔下地。大胡子碎裂的膝盖落地,当即发出惨叫声。
“唉……小丫头,你这样是没用的。让我来吧。”
老者叹了口气,对于夜盺的暴行表示相当不赞同。
“你行你上,啧。”
半黑化的夜盺甩了甩手,走到一旁,胸口处满溢而出的杀戮欲望在他体内乱窜。
他看了一眼四周,清幽的圣职教会教堂被他摧毁的乱七八糟。白洁的石柱染满了血液,猩红的肉块甚至黏在天花板上,缓缓往下掉落。
明明做出了如此恶劣的事,他的心情却感到……无比的畅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