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你为什么要加糖啊,喝起来味道很怪。”
“跟你学的啊!”蝉衣理所当然地说,“上次你的红果茶不就放了好多糖吗?老太太刚刚派人来说,晚上要请客人在福寿园用膳,让小姐你也过去吃,可你当时正在发呆没听见,我就替你答应下了,咱们这里三餐都吃素,你大病初愈应该多去吃点儿好的。对了,老太太着意嘱咐,让你打扮得漂亮一点,你要戴花儿吗?我刚才做茶没用完,我帮你戴上吧!”说着,两朵娇艳欲滴的菊花凑到何当归的鼻子上。
何当归摆手谢绝了她的好意,咽下口中的菊花茶之后,起身去里屋衣橱中找能穿出去见客的衣服。
一眼望过去,衣橱中衣服质量参差不齐。半年之前跟着母亲住的时候,虽然得了不少精致华美的衣裙,可大多数都是跳舞时才会穿的那一类广水袖曳地裙。后来到了罗府,家里的小姐统一裁春装、夏装和秋装的时候都把她漏掉了,因此只有一些西跨院的两个绣娘缝制的家常衣衫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罗白前在烧掉西跨院之前让人把屋里几个箱子给抬出来了,否则她连换洗的衣物也没了。
挑来挑去,还是段晓楼在道观送她的那几套衣裙最体面,于是她挑了一件颜色最素净的对襟羽纱裙换上。老太太说要宴客,还特意派人来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