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,联想起前几日老太太对那两位彭家来客的殷勤态度,估计宴请的客人就是他们吧。而罗白琼也没让自己失望,“又一次”对那位彭时一见钟情,这样的场合罗白琼必然也会出席,自己穿得素净一点正好把罗白琼衬托得鲜艳一点。
换好衣服后,因为蝉衣坚决不肯摘下她的大蒜和照妖镜,所以何当归没带丫鬟,自己一个人出门了。路过几个院子都没碰到人,却在拐弯的时候看到那个不知叫风言还是风语的小厮,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,脚下走得极快,径往东南方向而去,何当归一时好奇也跟了上去。
只见他揣着个小包袱,一口气跑到了东南侧的角门上,然后拉开半扇门将手中的包袱递出去,又低声嘀咕了几句什么,门外也传来一个叽叽咕咕的声音。何当归借着树枝的掩护去瞧门外之人,乍看上去是个十四五的少年,一身紫色衣袍虽然质料华贵,却是又破又脏,发髻蓬乱,还沾着几根稻草。再定睛去瞧的时候,那个少年清秀的面孔中竟透着几分熟悉的感觉,双眉弯弯,目若点漆,鼻尖微微上翘,讲起话来左边颊上有一个酒窝。
何当归睁大眼睛,这个人是……高绝的小姨子!
没错,就是她,兔儿镇上的那个红衣少女!记得在群贤酒楼中,有一对八公少年和冷少年的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