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楼捏着一颗心,高绝、廖之远也听了一小会儿人家夫妻的私房话了,双双失去了打架斗殴了兴致,都屏住呼吸,专心致志地竖着耳朵听。他们也不是八卦,只是,从未听过何当归如此小白兔的声音。这让廖之远万分好奇,孟瑄怎么调教的那只朝天椒。
于是,何当归不负众望地叫了一声:“好……公、公子,求你放我下去,我腿酸。”
廖之远和高绝脑门冒汗,这个说话的女人,尊的是何当归吗?当归吗?吗?段晓楼则听得万分心疼,孟瑄怎么将她折磨成那样的?
孟瑄对“好公子”的称呼不大满意,不肯放何当归下去,还惩罚了她的不合作。于是,何当归吓哭了。“……公子请自重,”何当归的声音带着点颤抖的哭腔,“救命,快来人,谁来救救我?”
段晓楼一下子被引爆,腾地冲出房间,纵身跃过铁门,要去跟孟瑄干架,廖之远他们哪里拉的住,只好一起跟去助阵。不过,他们也能想象得出那边房中的光景,怕看到什么大饱眼福的事,事后被段晓楼追责,因此二人都是背身面对孟瑄的卧房,单用耳朵听。
“哐当!”门被段晓楼踢开了。
他在门口停驻一刻,屏息沉寂的一刻,然后他跳进门去,厉声质问: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