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卖关子了,快说。”青儿催。
柏炀柏道:“朱榴然是侍妾之女,朱谷覃是侧妃之女,朱榴然有郡主敕封,朱谷覃却什么都没有。这俩妞儿都是早死了娘的小可怜,还不消停消停,整天就围绕这个焦点争吵。朱谷覃觉得朱榴然挡了她的道,于是打算设计抹黑,使朱榴然让出郡主位。”
“不是吧,”青儿不可思议,“那小姑娘还不到十四,放生大会上还花钱买鸟放飞,买鱼放流,她会这么狠?”
柏炀柏耸肩:“可能是被人挑唆的,我亲耳听见朱谷覃和两个婆子商议对策。所有人都知道朱榴然喜欢段晓楼,而那天茶宴上,北麓、南菓两个丫鬟被段晓楼救下。茶宴后,两人不知跟段母说了什么,段母就让她们留下伺候段晓楼,去他房里铺床叠被。朱谷覃想先惹起朱榴然的嫉妒,再将北麓、南菓治死,栽在朱榴然的头上。”
何当归不解地问:“那北麓、南菓的尸身呢?为何至今没被发现?李仙茜又是怎么死的?”
“威——武——”
这时,外面又升堂了,要先审罗府谋逆案,押后审王府命案。他们几个就在影子屏后面旁听,湖州罗家几十口子都判死了,还是皇帝亲自下旨秋后处斩,似这等还有何可查?
但郭舫的第一句话就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