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鲜血也不能让他获得平静。
“协定就是如此紧迫,留不出多少时间给你们话别。”朱权端视着天上的飞鸟说。
“来日方长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孟瑄偏头笑了,“倒是王爷你,若我没数错的话,你还有最后二十三个时辰,对吗?”
朱权轻启薄唇,声音就是他的刀刃:“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,谁都别想如愿以偿。”
孟瑄回道:“我只负责完成一半,事败了,只能说是天数如此,没人需要为你陪葬,这也是协定的一部分。”
“本王的话就是协定。”朱权冷硬地说。
“那我不干了,王爷请走自己的路,不送。”孟瑄撂了挑子。
风扬从旁看不下去,忙上来劝和:“好啦好啦,合作得好好的,眼看胜利在望,怎么突然就僵了!双方各让一步,大家还是好伙伴,不然我们跨越千里的结盟也没有意义了,不是吗?”
这里的盟友拆伙的时候,那边也出了事故。何当归的嬷嬷跑进林子里埋东西,却被关府的丫鬟看见,丫鬟立马报给宋夫人。
“埋的是什么东西,可看清楚了?”宋知画修剪着窗台上的茉莉花球,背身问道。
丫鬟说:“离得远,早晨的林子里有雾,看不真切。看那老婆子的模样很鬼祟,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