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没干好事。”
宋知画放下剪刀,吹净手心里的碎花瓣,只留一手余香,面上绽开了笑颜,徐徐道:“不知一个粗使婆子的月钱是多少,买通一个粗使婆子又费钱几何?”
丫鬟不明所以,抢答道:“二十两银子绰绰有余了,下等人都是见钱眼开,没有例外的。只是那两个婆子不出院子,一步也不出去。”
宋知画转为自言自语:“那也就是说,何当归的秘密,只值二十两银子……”
关府有一口甜水井,只在每天正午的时候冒水,平时供给客人的只是普通的井水。宋知画说何当归是上宾,给她额外送去一瓶甜水井的水,还说井冒水的时辰,何当归可以随意取水。
何当归一尝,那碗上宾级的水清凉透心,可以与雪山融化的雪水媲美,于是笑道:“陈妈妈,你带上水瓶去问问,有多的水就再要一瓶。”
陈嬷嬷答应着,拿了瓶子去取水,没走多远,就被两个人拦住了,拉进一间紧紧掩闭着门窗的小屋子,门口的里外都守着人。赫然坐在屋中央的,是妆容精致的关家大夫人宋知画。
“夫人……这是怎么说的……”对方这么个阵仗,陈嬷嬷一下子就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