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。”
楚天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,他很不适应和珞珈靠这么近。但他的胳膊被珞珈抓得死死的,根本想也别想把她推开。
“咚咚!”珞珈领着楚天撇进一条狭窄破落的小巷,然后找到这条小巷里最破烂最简陋的一扇门,伸手敲了敲。
等了很久不见有人来开门,楚天道:“我们来得不巧,你的朋友不在家。”
“哼,我可不这么想。”珞珈忽然飞起一脚踹开屋门。
楚天终于知道,这所屋子的主人为什么任由自己的房门如此破了。
“唿——”一股刺鼻的酒气混合着屋里各种各样说不上来的气味扑面而来,差点将楚天薰昏过去。
珞珈却是早有防备,她闭住呼吸改用内息流转,冲进屋里道:“猪头,你还睡?!”
不到二十个平方米的房间里黑黢黢的,一个浑身赤裸只穿了条短裤衩的黑大汉怀抱酒坛,仰面躺倒在靠床的地上呼呼大睡。
“这家伙对酒的痴迷远远超过修炼天道。”多年以后,楚天都能够清晰地记得自己见到幽鳌山时,从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。
珞珈蹲下身,用手指捏住幽鳌山的鼻头使劲一拧。
幽鳌山终于醒了过来,但他只是睁了睁惺忪醉眼,当看清楚捏自己鼻子的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