珞珈后,便立刻把眼睛重新闭上。
珞珈从袖口里变戏法似地拿出两只小酒坛凑到幽鳌山鼻下,幽鳌山登时有了反应。
“汾河酒庄八十年的玉阳液,好酒……”
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挺直地坐起身,夺过珞珈手里的酒坛,拍开封泥猛灌了一口。
“看到了吧,”珞珈回头对站在门口发呆的楚天说:“这家伙一生只干两件事,你猜猜是哪两件?”
“喝酒、睡觉!”屋里的幽鳌山和屋外的楚天异口同声地说。
“你把楚天带回来了?”幽鳌山晃晃悠悠站了起来,他身高超过两米,站在屋里就像一座顶到天花板的铁塔。
珞珈跟着站起来,将手上剩下的一坛酒放到了桌上。
“喀嚓!”桌子猛然坍塌,幽鳌山眼疾手快伸腿用脚背接住坠落的酒坛。
“坏了好几天了,我还没空修。”他说的是那张倒霉的桌子。
“你这里的房租很贵吧,”珞珈问:“让楚天跟你合租怎么样?”
幽鳌山几口就喝光了一坛玉阳液,庞大的身躯坐到床上,整张床都在发出“吱呀吱呀”的痛苦呻吟。
“我还是住客栈。”楚天很难想象自己跟一个酒鬼男共处一室的情形。
“开什么玩笑,”珞珈回头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