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监与知事交谈片刻,返回楼中。刘文谦仍若无其事地主持着历法的推算,过了约半刻钟,才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李观棋叫了出去。
又到了观星楼外,二人对着今夜格外明亮的星光。少监身材伟岸,哑童则十分矮小。阶上星光如水,两道影子一长一短,蔓延到了数十步外日晷的须弥座下。
“你久未出门,在司天监里闷坏了吧?”
“今夜看起来似乎有些心神不定,是不是想你师父了?”
少监旁敲侧击,一一询问。
哑童都只是点头,也不管回答是否矛盾。
他手里还拿着本天象簿,把台阶看作棋路,心里仍推演着白天的棋局。忽然灵机一动,觉得第二局棋中,本来下在“月州”的第七十二手棋,若能改为“月方”,就能转守为攻。
于是接着推演了二十余步,却发现这着棋也只是能让白棋多些喘息之机,不足以扭转局势,算不得妙手,不禁心生惋惜,摇了摇头。
少监正问到身体是否已经痊愈,见李观棋摇头,不禁神色焦急,拉起李观棋的手腕,为他把脉,“是了,那大衍剑事关吕紫镜,你敢推演他的因果,哪有这么容易就好了……”
话没说完,李观棋抬起头来,表情十分茫然。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