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足一千,也都实在难说的紧。”
“这……怎会有如此之事!”
贺庭兰脸色煞白,一时难以置信。柴公差惨然发笑,随后所言更如钢锥利刃,着实字字诛心。
“即便是这千百号的人马,想要在一夜之间集结起来也绝算不得容易。再加上这些个兵痞平日里只知斗殴生事,滋扰街市虽说一流,可若论起战阵厮杀的本事……”
“大人,我是怕即便咱们当真启程去了汴梁,那也不过乃是以卵击石,实则全没有半点用处!”
贺庭兰面前,那军士眉头大皱,不免因柴公差对宋军这番微词甚觉不忿。只因尚且有求于人,这才姑且隐忍下来,继续伏在地上频频叩头。
“其实这里面还有另一桩顾虑……卑职实在不知该讲不该讲。”
孰料他尚未等来知州大人的回话,反倒是柴公差再度开口,忧心忡忡道:“今日那姓楚的率人前来闹事,更险些伤了大人千金贵体!要不是您吉人自有天相,真不知还要惹出多大的祸事!”
“可偏偏好巧不巧,此人就在刚刚忽然现身在城门之外!至于这里面是不是还存着什么关节……大人!您总要凡事三思后行呐!”
其实柴公差心中这番顾虑,倒也诚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