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地下党的联络处商议此事。联络人绝对支-持她接下此案,同时也再三叮嘱她,霓虹人在津门拥有租界和驻军,形势比平都更为险峻。下了火车必须第一时间与津门的地下党接头,以确保时刻有人为她保驾护航。然而还没下火车呢,她就察觉到前后两节车厢里,都有特务在盯她。腹背受敌使她被迫更改了计划,不单放弃了前往地下交通站,甚至也不贸然联络平都,生怕暴-露自己也暴-露同志。幸而,平都方面在她出发前连夜讨论部署,缜密地把接不上线的情况列入计划。在失联后不久,就及时派出人员赶来津门支援。而津门的交通站因险些遇险,至今仍处于静默状态。
津门这地界,一触即发。
倒是把害怕的情绪发泄出来的厉凤竹,越走越感到高兴。
因为人人都做过英雄梦,男人想成为岳飞,女人自然也愿意当一回穆桂英。未知的危险令人恐慌,同时也使人兴奋。
在《大公报》一切从简的状况下,门房由一间房变为了门边一把小板凳。信件、包裹只能简单分类,谈不上什么收纳保管。
厉凤竹照例一封一封信地找过去,她推断在船安全靠港前,也许还能收到一封半路上写下的信。
季老伯观察了她好几天,总是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