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占优势,却仍旧享受着超品的待遇,路上遇着部阁台院的大佬们,甚至可以安然享受让路。所以,多年来苦苦挣扎提升地位的文官们,大多数人都不会希望在科举这样一个神圣的地方挤进一个武字来。
    “郭尚书的意思我明白,只不过,武举之法是本朝初就定下的,只不过六岁一考,如今早已经名存实亡。再者,若是一味军职世袭,过了两代三代,再没了先前的尚武传统又如何?须知文官虽有恩荫之法,正一品也只得荫一子正五品用,如此尚能激励后人分发。只升不黜,无异于鼓励人浑浑噩噩。”
    “可是……咳,我也不说了,待会你听听经筵上头别人说什么。总之,这事情牵扯大了,不是那么容易的!”
    两人说了一阵话,又有其余几位尚书陆续来到。须臾,便有一个太监一溜小跑上来传话,说是圣驾已经起行,众人自然从刚刚有些杂乱无章的排班中退了出来,各自依着品级和往日的站次等等站着迎候,只是彼此间仍是少不了眼神交流。
    尽管经筵从明初就有,但素来是无定日,完全都是凭天子心情。按照这次礼部紧赶慢赶上呈的仪制,地方应该定在文华殿,诸官在丹墀下五拜三叩头之后,然后按照繁复的规矩展书奏讲。只不过,那题奏上去没多久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