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如此!”陈镛笑了笑没有搭腔,史安却接了上来,“许大人比大人年长一倍有余,如今已经六十有三,在朝中要论资格,恐怕没有几个比得上他的,只因为永乐年间六部部堂大员几乎不曾动过,所以他也没有机会,那时候方才会迁了太仆寺卿。我以前在兵部的时候,就受过许大人的指点,一直对其深为感佩。”
“志静你既然和叔振说得一个样,想来许大人自然是合适的。”
张越心里也松了一口气,可是,想想许廓六十三岁的年纪,他忍不住有些发怵,可再想想六部其他大佬们也几乎都是差不多的年纪,也就放下了这桩担心。要知道,这年头的平均寿命虽说不长,皇帝更是活过六十就算长命,但能做到高官的官员仿佛都深通养身之道,不熬到七八十绝不会轻易卸任致仕——除了之前倒霉地被勒令致仕的刑部尚书金纯之外。
“既如此,找个机会我见见许大人。”
尽管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打算,但张越还不确定人家这个比自己大一轮多的愿不愿意到兵部来,所以也不敢把话说满了。而史安和陈镛也只是说从前是上司下属的关系,并无深交,所以除了知道许廓是襄城人,其余更多的消息也答不上来。
这件事情既然解决了一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