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微微睁开眼,迷离的视线里阿平似有所感地抬起头来,眸色幽黑深邃,满布情·欲,这时只要是男人都不可能停下来了。[而当感觉他修长的手指深入到那处时,我立即闭上了眼喘息,压抑住即将出口的哼吟。两个人的汗水滚落在了一起,强势而温柔的一下接着一下,最终让我彻底失控,也随着本能而与他一起沉沦。
后来只记得疲累之极的睡过去了,而身体软得连动一分的力气都没。竟完全无梦,睡得踏踏实实又很香甜,醒来时脑袋也不昏沉,就是感觉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似的。
而始作俑者正在旁边睡得极香,至于睡相,不提也罢。
好不容易扒开那八爪章鱼般缠绕的手臂,想从床里侧翻过他身下地,可刚跨过去一脚就觉腰上一紧,直接跌在了阿平的身上,他居然还故意闷哼了声,闭着眼吐槽:“你好沉。”
女人的禁忌就是别人说自己胖,顿时我怒发冲冠,捏住他的鼻子呵斥:“我哪沉了啊,你说说看,我哪沉了?”他一点都不让着我的,反过来也捏我鼻子,“就是沉,压我身上都让我喘不过气。”哪是因为被我压得喘不来气啊,他这分明是在睁眼说瞎话,不对,是闭眼说瞎话。自然知道他是在故意闹,我凑近他有意呵着气问:“喘不过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