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酒盏里装的一直是糖水。
    “谢世子。”
    孟清和站起身,咬牙从斗篷里伸出手,端起酒杯,送到唇边,一饮而尽。
    温过的酒水仍是辛辣刺喉。
    酒水从嗓子眼滑入胃中,瞬进涌起一股暖流。
    咳嗽一声,眼角有些湿润,手脚却轻快了许多。如果不是酒量不好,他绝对会抱着酒壶不松手。
    “少保不善饮酒?”
    朱瞻壑仰头,脖颈处一圈火红色的皮毛,唇红齿白,圆乎乎的,更像个年画娃娃。
    “下官的确酒量欠佳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朱瞻壑点点头,表示理解,“皇祖父说过,是好男儿就当海量。酒量不好没关系,多练即可。熟能生巧。”
    孟清和:“……”
    这句成语是这么用的吗?况且,永乐帝所谓的海量,应该不是指酒量吧?
    正无语时,见跟着朱瞻壑的宦官不停使眼色,朝着新上的热汤努嘴,似有祈求之意。孟清和了然,八成三头身光顾着喝糖水,没怎么吃东西。
    “世子先坐下,用碗汤如何?”
    宫宴之上,肉类多为牛羊。
    朱棣习惯了北方饮食,随扈的御厨都是北方出身,最得用的更是燕王府的老人。
    滚热的羊汤,加了盐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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