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说着,慢慢一笑,“锦衣玉食,养尊处优?本官也不是一生下来就是贵人的命。同宋姑娘这么大的时候,本官还常常被人像狗一样使唤。”他说着,拿汗巾一遍又一遍地擦手,“宋姑娘怕是不会相信,本官曾被人像畜生一样,使唤了十多年。”
见她盯着自己的手,沈寒溪仿佛才注意到自己的动作,将汗巾搁下,垂眸盯着那双手:“这双手杀过太多人,也不怪宋姑娘会害怕,本官自己,也嫌这双手脏。”
她从前就注意过,他每做完一件什么事,总喜欢一遍又一遍地擦手,她本以为他不过是爱干净,没想到,竟会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答案。
她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下去,斟酌了一下,十分大胆地问他:“那大人有没有想过,以后便不要杀人了?”
他为她这句话盯了她半晌,眸中突然浮起一抹调笑:“若宋姑娘不许,本官也可以试试。但,宋姑娘是以什么样的身份,要求本官不要杀人?”
“我……”
见她张口结舌,他大发慈悲地不逼她作答,道:“罢了,料你也不敢有什么想法。日后便不要自称‘民女’了,不顺耳。”
他少有这么心平气和的时候,她望着他那张俊美的脸,心口忽然就是一跳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