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完,周周一怔,看我的表情甚是不解,随后拿出手机,递给我:“我不是信口污蔑重庆哥,是那姑娘真忒热情,直接宾馆房间号发来了,你看……”
说着,手机递过来,我扫一眼,没想到周周是真拿着那乔儿,信息是宾馆号,小姑娘包夜480,全套!
可重庆没有啊,甚至重庆直接说了不喜欢,这轻轻嗓子,不得不说——
“就算那姑娘怎样,也跟重庆哥没关系,因为,因为他……他的嘴角是我不小心撞的。”
说着,终于瞄重庆一眼。
他还穿着白衬衫,外套风衣,是那贵公子哥派头,闲情逸致的儒雅态,因了嘴角肿起一大块,叫人特别想保护,衣冠楚楚,楚楚可怜。
这时候,我终于有了医者觉悟,快速从包里拿出药膏,递过去,“涂上吧,涂上去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重庆起初没接,只看我,隽黑的瞳在长睫毛的遮盖下,深不见底……
“拿着啊!”我再说时,他才拿了,却说的话让我心惊:“浮生,换做以前,你会直接给我涂的。”
说这话时,伸手接过去药膏,那指尖薄茧蹭的我心慌,并且……
我以前是很爱护他那张脸,因为真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