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经文很纠结。
他觉得沈尉很好用,因为沈尉很听话。哪怕在县丞和主簿时常会挑事的时候,沈尉一直坚定的站在他身后。
可摆在面前的证据,又着实很难让魏经文视而不见。
朱厚才眼神闪烁,他在思考其中的因果关系。他还没弄清楚为何耿放会突然像沈尉发难,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,耿放想做捕头朱厚才是知道的。为这个他轻松从赌坊拿来了一成干股。
等等,赌坊。
难道之前赌坊出事,是沈尉从中作梗?沈尉不满耿放通过赌坊搭上自己这条线,所以宁可自断一臂?那他图什么呢?
朱厚才脑子很乱,理不出什么思绪。
或者说,沈尉不愿意耿放当上捕头,他有更合适的人选?这似乎更加合理。
“东翁,为何这般犹豫不决?”朱厚才明知故问道。他算摸准了魏经文的脉门,若魏经文没问,他便主动提出解决方案,魏经文可不会生出知己之感,反而会生出淡淡的防备,觉得整个人都被旁人看透了。
魏经文看了他一眼,面露难色道:“这沈尉着实可恨,但他一片赤诚却又难得,适才令我为难啊。”
朱厚才假意思索了一阵才说道:“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