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叔用牛车载了我们四五天,目的地却始终遥遥无期。
“我们要去哪啊,师父……”我坐在颠簸的牛车上,抹了一把汗水。
我曾问过他,既然他是道士,为什么那些人却叫他白先生,而不是直接叫白道士。
他笑了笑,这样说道:这个年代了,谁还信什么道士不道士,一听就跟神棍似的。
白先生这几天下来,也不似第一眼看见他那般仙风道骨了。
纯白的袍子沾染了不少泥渍,多了几分烟火味,他抬眼看去,“不远了,前面就是云水了,小丫头,再忍一忍!”
我口干舌燥,点了点头,“嗯,我相信师父……”
其实我从没走过这么远的路,也不怕白先生把我卖了,反正现在我孤苦伶仃一个人。
白先生果然没有骗我,又过了个把小时,牛车终于进了省城,这是一个很繁华的地方。我做梦也没见过。
进城之后,白先生带我来到一个在二楼的简陋出租屋。
房子不大,摆设的也简单,应该是师父以前自己住的地方。
“小小,你自己去看一下,想要哪间做卧室。”白师父把随身的行囊放下,示意我选房间。
客厅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