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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傻了吗?现在去动手,你想死别拖着老子。”听到狗太岁的话,茂富德直接被吓了一跳。
现在可不比以往,以前都是自己人,现在杭君义和张启,就够他们喝一壶的,要是手下真的出去惹事,茂富德很清楚风险有多大。
风险这种东西,谁都知道,狗太岁也知道,但是他更知道的是,如果出事,茂富德出事的概率比他们低,出事的时候老大总是比小弟安全一点,这是真理,因为老大后手多。
所以若论着急的程度,狗太岁不认为茂富德比自己更甚。
“猫哥,那你说怎么办?总不能坐着等死吧,李博宇那小子顶多做几年牢,我们这两动手的,碰上这段时间,那枪毙都是铁板钉钉。”狗太岁眼神闪烁的说。
茂富德心里暗骂一声孬种,然后出言安慰:“没事,也许是放出风来吓我们而已,你放心吧,这种事情查不出来。”
听到茂富德安慰的话,狗太岁低着头,两条眉毛都快皱到了一起,心想:“查不出来才怪,查不出来我把头切下来。”
当张启信誓旦旦的样子摆出来之后,茂富德他们即使是表面上笃定这事不可能,心里却都是害怕,他们是当事人,自然就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