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鲁南省,今年虽是不行,来年可自给,就难制了——虽说难制,还不足为心腹之祸,只是这牧场草原……”
说到这里,裴许昼目中闪出精光,随即就又沉了下去:“眼下这局面,虽是不易,但是我自信训练精兵,安粮输饷,一年就可自保,二年就可相持,三年不逊于人,只是这骑兵牧场之祸,就难了。”
“是,欲得迅胜,无不在马,骑兵纵横捭阖、摧枯拉朽,千骑可破万步,步军等闲无力与骑兵抗衡,确是相形见绌,如李睿不知,还可,但是传来的消息,此人已经明知。”说到这里,周元熙也露出苦笑,拿出一份文件读来。
“李睿设万司府,主官司马卿,正五品,丞四人,从五品,又设其下牧场,凡马五千匹为上监,三千匹以上为中监,以下为下监,为五品到七品,已是连开十六牧场,年可出万马,实是可畏可怖。”
裴许昼听了,站起身来,转了几下,又问着:“可有计乎?”
“难,安昌省实行军屯,外人难以入内,就算潜入,军法森严,十里不外闻,数十上百也难以用事。”周元熙怅然自失的一笑说着。
“蛮人呢?可有不安者?”
“难,蛮人被击败,蛮王部落已经被分拆,贬为奴隶屯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