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没有人给老夫撑腰,老夫之所以这么做,全凭一颗公心。”钱谦益做出一副大义凛然模样,从容道:“阮大人身为兵部左侍郎,建奴三路而来,徐州陷落,山东准塔觊觎淮安一事,想必比老夫更清楚。建奴剽悍,无人能制,一个不慎,这江北将保不住了。守江必守淮,江北不存,南京又如何能守,等到我们的只怕就是国破家亡的局面。”
“如今,我大明朝最要紧之事是集中兵力,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,共同御敌。所有人都应该抛下成见,求同存异,想办法顶住建奴此番进军
。左良玉大逆不道,是应该剿。可是,我大明朝才多少点人马,还没见到建奴,自己先打成一团,平白消耗干净。一旦建奴南来,又该如何?”
钱谦益声音铿锵起来,甚至被自己的话感动了。他眼含热泪:“诸君,当初北京之所以陷落,那是因为我大明朝军队这几十年来,在辽东和国内两面作战,不能兼顾。如今,咱们再不能这么做了。左良玉怎么说也是我大明朝的宁南侯,一镇总兵官,说是能够以民族大义晓以厉害,想必左昆山也能理解朝廷的一番苦心的。”
“只要能够温言抚慰,左良玉未必就不会退兵,事在人为啊,诸公!诸公想必也知道,建奴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