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谋,固不能合庸人之意。险而求胜,如今确实没有更好的法子了。但愿轩公子智勇双绝,不负你和少主的期望。只是他们两人都走了,城中和军中此刻都赖你安抚了。军中兄弟好办,帅令如山,不会起乱。至于城中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钟晔已敲门进来,道:“王府有人来报,诸族老齐聚府前,纷纷相问今夜的事。”
“这才是最大的麻烦。”贺兰柬笑若黠狐,拢拢衣襟,踱步出了城楼。
这岂能算是麻烦?尚和轩如今面对的,才是真正的麻烦。郗彦轻轻抿唇,抬目再望了眼白阙关的方向,随后下了城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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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阙关,此刻匈奴营寨的中军行辕,正是杂闹纷呈之时。
三更半夜被部下吵醒,匈奴王崴师自是恼怒异常。又闻是鲜卑拓跋轩投诚,一时惊疑不定,命人将其召入中帐面谈。不想一刻后,士兵们抬来的却是一位身受重伤的年轻人,羽箭入背,已经昏迷不醒。
“这就是草原上人人称颂的英雄――拓跋轩?只中了一箭,便成了这副窝囊的模样?”崴师俯首,端详着软塌上没有知觉的人,不禁冷笑。
“单于此言差矣,”坐在榻侧诊断拓跋轩脉搏的白衣男子摇了摇头,话语如空谷静水,带着无尽的清雅风流,他拔下拓跋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