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忙吧。”
白堕摇头,“正事已经聊完了。”他说着起身,无视了阮映探究的眼神,往出请人,“阮夫人,待我四哥回来,必定过府细谈。”
这是逐客令,无疑是非常失礼的。
幸而阮映没有当场发作,只是意味不明地瞧了他片刻,从善如流地告辞了。
温纾瞧着她的背景,打趣道:“怕是说什么你不想听的话了吧?”
白堕并没有否认,他的视线慢慢向下,落在自己的鞋尖上,自言自语:“苏姐姐站在桥边,若是看到我牵着别的女人,是会哭的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温纾只听见了几个字,她拧起眉,疑惑地问:“什么桥边?你嘀咕什么呢?”
白堕回神,扬眉浅淡地笑了一下,给她让座,“四哥如何?”他问。
温纾原本想往椅子上坐,听到他问,便停下动作,转而向门外一指,“外头呢,给车把式结钱呢。”
白堕本就站在门边,闻言两步迈出去,正正和温慎撞到了一起。
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温慎从他身边擦了过去,进门先给自己倒了茶,边饮边说:“姨丈死于心疾,之前一点先兆也无,后事料理好了,我便回来了,再多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