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来到埋酒点,醉不忘那满腔的怒火终于再也忍不住,如山洪般暴发了出来。
“是哪个小兔崽子,我跟他没完!!!”
身后的元儿看着眼前坑坑洼洼的山地,张开的嘴巴迟迟没有合上。
有动静传来,醉不忘这才看到,远处的粗壮枝干上竟是坐了一人。
那人将枝干修得贼平,身旁放着的,正是从土里挖出来的酒坛子。
“是你!!!”醉不忘气急败坏地向那树走了去,“你不是待在清伶馆的,怎的出来了?不对,你怎么找来这的。”明明做了伪装,是怎么将自己认出来的?
季光年很是享受醉不忘此刻的情绪,“这就不劳你费心了!喝了你的酒,我都没能好好答谢你,这自然说不过去呀!”
她又拍了拍身旁的酒坛子,“怎样,今日借花献佛,有没有兴趣小酌几杯?”
“哼,你速速将酒给我放回原位,我便不与你计较。否则…”
“真小气,几坛子酒罢了。”
她搀扶着酒坛子就要起身。
叠高的酒坛颤颤巍巍。
“你坐着别动…''
那动字尾音未落,两坛子酒就掉了下来。
好险好险,这可是他埋了三十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