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自己说话,整个人一抖,大为振奋,声色洪亮道:“回长公主话,见过!上次招贤会,偷他凭证的时候!”
夜已深,薛璎给他这朝气蓬勃的答应声一震,也不知他哪来的兴奋劲,滞了滞才道:“多大年纪?”
“二十七八。”他说完心生疑窦,“莫不是他答上了长公主的问题?”
薛璎捻起一块竹简:“你来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魏尝心道不能啊,将信将疑上前去,在她对头跽坐下来,接过竹简,一目十行看完,神情和缓下来,说道:“这不是答非所问吗?”
薛璎点点头:“但答得很有意思。”
是挺有意思。趁此可得长公主青眼的机会,滔滔不绝说了满篇,却与问题毫无关联,纯粹阐述自己的学术见解,称大陈现下奉行的法家学说与黄老之道已然过时,巩固皇权所需的,应是儒术。
魏尝冷哼一声:“投机取巧。”
薛璎觑他:“魏公子不也是吗?”说罢从他手中抽过竹简,免他给掰断了,回头收进一个小些的匣子里。
他见状来不及剖白自己,忙问:“你要聘他入仕,召他入府,也赐给他一个别院?”
薛璎心道当然不,什么人都往府上带,当她这儿是赡养老人孤儿的孤独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