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在吓唬她,心中却还是如同堵了团棉絮,焦急又难受。
“什么?哥哥你伤得很重吗……”景莹快步跟着二人,闻言已经忍不住垂泪,随时准备嚎哭。
景驰又不得不换了另一幅温柔的嘴脸,勉强转过半个身子安慰,“莹儿别哭,我的伤并没有那么严重的。”
……
明娪无语,看到了一家医馆的招牌,一心赶路,无心再与景驰斗嘴。
进了医馆,扶景驰坐下,明娪又急忙呼唤郎中前来诊治包扎,将他受贼人匕首所刺的情况说与郎中知晓。
“在下要先帮您清洗伤口血污,请公子先稍稍忍耐。”
明娪终于撤开了自己的手,拉着景莹站到了不碍事的稍远处,不让她去看。
剪开了早已被鲜血浸湿的衣袖,郎中开始熟练处理,明娪大着胆子望去一眼,便已经被那狭长的伤口吓得一怔。
如此看来,无论景驰愿与不愿,他是真的不能参加今年会试了。
被景莹的哭泣感染,明娪竟也觉得泪水渐渐涌了上来。
泪眼模糊中望再望向景驰的脸,无论是苍白的面色还是紧绷的下颌都在说明,他也在强忍痛楚,唯有炯炯目光望向她,似是在邀功,又是在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