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许文茵简单交代了几句,那丫头点点头一溜烟出去了。
没过多久,就听外头嘈杂喧嚣,似有丫头在来来回回跑动。
许文茵又叫了若夏进来,问:“外头出了什么事儿?”
若夏出去打探了几句回来,神色十分焦急,“茵娘子,听那些丫头说四娘子刚才在屋子里垂了绳要吊死,好在被打水丫头瞧见救下来,这会儿还昏着呢!太太已去请了大夫了。”
“怎么这样突然?”许文茵登时皱起眉,脸色十分难看。她顿了一会儿,又为难地说道:“我心里担忧表妹,可这会儿那头想必正乱着,我过去却是不合时宜。你原就是舅母身边的丫头,你代我去看看表妹可好?等她醒了告诉她我晚些再去瞧她。让她想开些,莫要再做这般事了。”
若夏安慰她似的笑笑,“四娘子要知道了茵娘子这般担忧她,定不会再想不开了。娘子放心,奴婢这便去。”
等若夏走后,许文茵才起身来将挂着的披风取下,将其拱起来放在榻上,又拿锦被盖住,远远看过去倒像一个人型。
跨出房门时,对守门的小丫头交代道:“如果一会儿若夏回来不见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