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外表看也没什么异样,不象是个受了伤的人。
秦琼坐回榻上,问道,“今晚不去值夜吗?”
想到自己为他坐立不安,他却悠闲自在,象个没事人似的,刚才的语气中似乎还带着责怪,现在又想赶她走了?若雪只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。
她一直是个淡然的人,如今却会为他担心,为他牵肠挂肚,甚至频频为他动怒,其实,因为用情深了,所以,才会开始在乎,只是,她还不自知罢了。
“要值夜的,我马上就走。”若雪从怀里取出药瓶,扔到榻上,“这药,每晚用一次,三、五日便好。”说完,起身欲走。
秦琼一眼就认出,这是他从洛阳带回的上好金疮药,原来她还一直在担心,不觉心弦一动,眼中溢满欣喜,忙道,“若雪,先别走!喝完茶也不迟。”
“不喝了!”若雪没有回头。
“你生我的气了?”他试探。
“没有!”她急着否认。
“既然没有生气,那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秦琼说完,自出了帐篷,一会又折了回来。“你先喝茶,稍等片刻。”
若雪一时搞不清什么状况,又不好赌气走掉,只得坐回去,喝了口茶。
秦琼看着她,唇边含了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