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时双臂伸展,手掌摊开,像是累极的人终于躺倒在床上。
柳七心里暗想:至少,你再不必怕了。
暮色渐浓,街边店肆渐次点起了灯。
犄角儿和阿念一起来到定力院南街。到了街口,犄角儿向街角一家茶肆打问宣主簿家,那店主却极不耐烦,摆了摆手,话都不愿答。犄角儿一愣,刚要再问,那店主却转身进去了。
“我们点两碗茶!”阿念却高声唤道,“你这里最好的茶是啥?紫笋有没有?白乳呢?胜雪呢?”
那店主回过头,惊望着阿念,连连摇头。
“龙芽呢?雪英呢?银叶?金钱?都没有?”
“这都是御茶,我这小店哪里敢有?”
“那你店里最好的是啥?”
“峨眉雪芽。”
“小芽还是中芽?”
“那两等太金贵,我这里客人消受不起。最好的只有紫芽,一枪两旗。”
“多钱一盏?”
“十五文。”
“点两碗。”
“是,是!”店主忙朝里头吩咐,“点两杯紫芽!”
“这会儿问你一些话,成不成?”阿念笑眯眯问。
“实在对不住两位小哥小姐儿,将才失礼了。不是我不愿答,这两个多月,来我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