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杀了!”转眼已是追不上的距离。
崔浔气急,瞧着拉开老远距离,脚尖踢起一块石子,直奔季殊那头去,堪堪砸在他腰上。只是着实远了些,力道一路被削弱,只在季殊身上留下挠痒痒的感觉。
“仙人板板,再让我瞧见一次,放火都是轻的。你愣是憨得有盐有味嘞...”
秦稚不愧是蜀中人,骂人的话比什么都记得深刻,此时火气上了头,甚至忘了身边还有崔浔站着,双手叉腰,拿蜀中方言破口大骂,气势甚足。
颇有当年叶家婶子的气势。
崔浔听她连着骂了一叠,心里有些发毛,毕竟画是他捅的,万一秦稚无处追究季殊过失,转头推到他身上,那怕是到了末日。不过转念一想,他家嘤嘤如此通情达理,应当不会是非不分。
诚然,通情达理的那位骂了许久,也不见有停下来的架势。而姗姗来迟的绣衣使们,擎着火把到了。
“老子一杆杆夺死你...”
巷中一时亮堂起来,崔浔赶忙上前一步,拿手堵了秦稚的嘴,从源头上截断。
“嘤嘤,等人抓回来,我把他绑着让你骂。”崔浔的姿势像极了揽人入怀,在她发顶上轻声抚慰,“你等等我,我送你回去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