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汀州方才情急之下,才将许风踢开的,这时见他脸色煞白的倒在榻上,心里又是懊悔又是心疼,忙抢上去道:“你怎么样?没受伤吧?”
许风被他忽冷忽热的态度弄糊涂了,一时没有做声。
贺汀州怕他受了内伤,便将手掌贴在他胸口上,将内力缓缓输了过去。
许风服下解药后,武功已恢复了大半,此时只觉一股真气在体内运转,原本冲不破的几处关隘,也都一一打通了,浑身说不出的舒畅。
贺汀州见他脸色好转,方才放下心来,扶着他在榻上躺好了,道:“时候不早了,你先好好休息罢,别的事情……一概不必多想。”
他说得甚是委婉,许风听后更是一头雾水,心想宫主平日在情事上并无节制,一晚上宠幸两、三人也是有的,这几个月却连碰也不碰他一下,莫非是不能人道了?
贺汀州可不知他心中转着这等念头,见他直愣愣瞧着自己,不禁又是一阵酸楚,伸了伸手,却不敢摸他面庞,只叹息道:“你且等上一等,再过得几日,我自然什么都说与你听。”
要说什么?
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