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池两家的婚事,你怎么看?”
顾淮之总算是等到这句话了。
然,他转动着玉扳指,稍稍抬了抬眸。顾左右而言他:“朝中之事,哪里是臣敢议论的?臣惶恐。”
徽帝:……你惶恐个屁!
都敢给朕颜色瞧,你惶恐?
“让你说便说!”
顾淮之也便没客气,他长身玉立,不咸不淡道:“臣同池家有过节,池彰恨我入骨,吴煦辰先前奉命彻查梵山寺的事。来我山庄,多次在我眼前打转,不知所谓,委实让人心烦。可见两家都不是省油的灯。”
徽帝:……听出来了,你是多有看不上吴煦辰和池彰。
看不上好啊,看不上他才能将顾淮之当刀使。
他的心思转的飞快,面上却作严肃之状。
“你还好意思提?你纵犬行凶,伤了池家小子的腿,池彰焉能不恨你?”
“且不说这些,池家小子,在你面前又吃了多少亏?”
徽帝:“抛去这些恩怨,这件事你怎么看?”
顾淮之却是一笑,只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皇上能这般问我,想来是不愿这两家结亲了。”
徽帝视线微微一凝:“你这是揣摩朕的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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