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鹞子不免感慨。
上玉不语,只因前世亦是如此,她与华阴候临行前,老师突然染病,至于离国都未再见上一面,所以今世,便特地早些登门拜访。
老师甚爱饮茶,这是谁人都知晓的,她虽知茶之害,可并未劝过老师,因为劝了也无用。
老师绝不会听从,他的一生,都是随缘而走,浮舟顺流。再者说,退居休养,未必就是坏事,特别是身在这龃龉的内廷中。
她突然想起了那只空杯子,在她来之前,老师显然有客,可那客人又是谁呢?为何避而不见?
再多的疑问,如今也难得出答案。唉,不想了。上玉晃了晃脑袋,头上的步摇泠泠而动。
她脸色暗了一暗:“好姊姊,这个,能否少戴些?”
鹞子:“不行。”
上玉:“……好罢。”那就等上车了再拿下来。
前言叙道,大辰是一个雍容奢靡的国家,虽然近十来年,在养兵上花费了较多钱财,国库略有亏空,但只要遇上皇族大事,哪怕前代金瑞公主和亲蠕蠕,都极尽铺张之能事,三贵亲眷,大赦天下。
做给四方蛮夷、八方戎狄看的,岂能少了中原的气魄与排场?
但今日上玉与华阴候这一桩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