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心痒难耐,想反正也睡不着,索性去外边找顾凛城问个清楚。
她起来扶了下衣服上的褶皱,刚离开休息室就接到个电话。
是沈子清的。
她把X-1血清给他时,跟他交换的联系方式。
现他给自己打电话,应该是已经有结果了。
时宴忐忑,却没迟疑的接通。
沈子清打的是通话, 不是视迅,所以看不到他表情,只能等他说出来才知道情况。
可时宴在沈子的沉默下,心跟跟慢慢沉下来,已有了不可触摸的答案。
如果有效,做为X病毒学领域的专家, 他一定会感到万分激动,而不是这么沉静。
沉静的时长决定了它的厚度。
厚度, 可能承载了对生命流逝的无能为力。
时宴在沈子清压抑的无声沉默中,小心翼翼的犹豫问:“沈博士,令父……”
“他已经走了。”
医院里,沈子清疲惫又颓废,情绪到了最低点,却还是冷静讲:“刚开始有一定的效果,缓解了他的痛苦,损坏的细胞也在逐渐修复。但隔了一个晚上便开始反噬,直至彻底变异。”
时宴听到这话心里一跳,无法自持的紧张问:“还有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