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唇被那个不怀好意的,咬着舔着,发出黏腻的回声。舌头也被她勾出来缠在一起,你上我下地转圈摩擦,又蠕动着舌面肌肉深入地密密贴合,去探彼此的一池春水。
因为之妙在,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,但是细碎的呜咽还是被流夏捕捉,她伸手向秋凝尘下身探去,已是水灾泛滥,亟待轻舟长蒿破水而入。
“想不想?”她问。
余毒未消(h)
“想不想?”
秋凝尘忽然想起那情蛊的由来,心又冷了半分,红肿的唇上虽还沾着诱人的水光,身体也起了兴致,但他突觉自己命运酸苦,生活在一连串的蒙骗之中,便偏过头去不答。
膝头上的女儿拧着要下地,他把她放下,由着她蹬着小短腿爬到椅子上。
眼看着和好就差临门一脚了,流夏此时觉得之妙真是碍眼,于是拎起她,脚下生风地出了药庐。
陈迹的房子在影影幢幢的树林里头,离沈照君的药庐大约只要走几百步,他正在屋中打坐,流夏那个牙尖嘴利的小妮子说话,似在一层层剥开他的遮羞布,他花了大把时间才平了心中的窘迫,结果下一刻房门被踢开,怀里被塞了一个肉团子。
“和你外甥女玩一会儿,别让她来打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