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不走。”
她这就坐下,双手托着下巴,快速瞥了师柏辛一眼。
师柏辛泰然处之,坐去沈慕仪面前,道:“昨夜在朱先生处?”
沈慕仪点头。
“一整夜?”
沈慕仪又点头。
二人之间的气氛骤紧,沈慕仪好似明白师柏辛生气的原因,却又觉得不是这么简单。
她解释道:“我本来准备休息了,但看书看到兴起处,原本计划里有一处关键总也打不通,当时突然有了想法,就去找俆放。他倒是没藏着,跟我说了一些。后来越说越投缘,就不知不觉谈了一个晚上,我当真收获颇丰,此人可堪大用,我一定要说服他跟我回上京。”
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整晚有失体统,沈慕仪所言皆是公事,无愧于心,况且朱辞的确给她颇多启发,对等回了上京要办的事,她更有信心。
于公,沈慕仪或许能得一有力臂膀,绝对是喜事,师柏辛身为宰辅丞相自然是为她高兴的。
于私……
他当即在心中哂笑,有私情也只是他一厢情愿,沈慕仪心里有国有家唯独没有他,他又何立场去指责一国之君,况且沈慕仪确实算不上私德有亏。
虽能想通这其中的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