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头看了看瘫软在地的奶娘,悄悄地把袖子里从她爹那里偷来的帕子放到她身后的地上。
然后她起身,装作碰到了什么东西的样子,回头指着帕子:“爹爹!爹爹!”
安夫人和她身后的安浅浅看到帕子时都脸色大变,尤其是安夫人,一张本来就刻薄的面孔更是被愤怒扭曲。
她一把推开安冉,拿起帕子仔细一看,双目圆瞪,随后扔到奶娘身上,大喊:“好啊你个贱人!给我打!”
安冉趁着这个时候溜到了安府一处假山的洞里。
那个洞的入口狭小,里面又深,全府上下没有一个人进得去,也没有人回想到她能钻进去,除了瘦小的她。而且她的痴傻已被众人所知,相对与她母亲,安夫人和安浅浅要更不提防她一点。
等到她快要睡着,天色也已晚,外面的动静才渐渐小下去,安父作为监察御史,虽只是个六品清闲官,但也会有外出办事的时候,每到这时,安府就不再平静,不是对她的打骂,就是对她母亲的打骂。
安冉不受控地扣着自己的指甲,直到鲜血淋漓,她才能勉强止住自己的悲痛和愤恨。在上周,她的母亲因为奶娘的挑唆和安夫人的煽风点火,让安父真以为她母亲不怀好意,偷了安夫人的一个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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