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什么。”
余禾秋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僭越了。
就算长公主再如何,那毕竟也是福安县主的母亲,不是她这样一个外人可以随意多嘴的。
她赶忙陪着笑脸,“是我说差了,但县主你也要抓紧机会说服长公主啊,我听父亲说,那状元郎殿试上得罪了工部尚书,翰林待满三年,可能就要外放做个芝麻小官了。”
福安思忖片刻,心中立即有了说服母亲的对策。
“余和秋,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我说,那新任状元郎,在翰林待满三年就会外放去边陲小镇,这可不是我一人说的,好多人都在传呢。”
这消息可是她在书房听见自己爹爹说的,他爹是太常寺少卿又是和她姐夫吏部员外郎谈论正事的时候说的话,这总不能有假吧?
福安应了声,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了。
她肯定是不会离开京师,知道这些,母亲当然,不会强硬要把她嫁给那小小编修。
既然有了应对的法子,福安心里就轻松多了。
翊坤宫西殿的中间的穿堂,江舒宁与那两道熟悉的声音碰上。
刚才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。
余禾秋仗着这西侧殿无人,说话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