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王一记眼风扫过来,杨蓁重又缩了脖子。
    本来嘛,不算之前外人那些传言,至少前日听了她的叙述,也该能猜到她与徐显炀是两情相悦的了,他又在稀奇个什么呢?
    诚王凑到她跟前:“我问你,徐显炀一定对你说过很多我的坏话吧?”
    杨蓁正值心慌意乱,闻听忙道:“不不,也没说多少……”
    这会儿真是说得多错的多,她重新垂了头,像个认错的小孩,决定还是少开口为妙。
    站了良久,终等来诚王一句:“今晚我与你一同等他来。”
    这一白天下来,她几乎一直都跟在诚王身边,总能感觉得到他对自己很不满似的,偶尔与她说句话,也显得阴阳怪气,诸如“这你都不晓得,你家徐大人没告诉过你?”
    这倒也好理解,听说死对头徐显炀竟然背着他拿王府当了家,他怎可能高兴呢?
    杨蓁更加疑惑的,是诚王对耿芝茵之死的古怪反应。他怎会连一丁点的伤心之情都不见有呢?难道躺在那里的死尸其实并非耿芝茵本人?
    可惜她现在正缺理,没有主动去询问人家的份。
    等到晚间在客房之中,杨蓁对徐显炀简述完了这段过往,徐显炀同样是先去愣愣地看了看诚王。诚王在太师椅上坐着,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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