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宜了,我都没那好东西。”
郭塘听得莫名其妙,徐显炀则立刻黑了脸。
他过来替诚王检视了一下伤处,道:“没伤到骨头,歇一歇消了肿就好了。”见诚王咬着牙直吸凉气,徐显炀撇嘴道:“你还知道疼,脑袋掉了比这还疼呢!”
要不是这小子自寻死路,也不至于害他来冒恁大的险,眼下他是全身而退了,可这当中有多大的侥幸?
那最后关头,那个被斗篷蒙了头的响马跌落马下,偶然绊倒了后面的一对人马,然后倒下的人马又紧接着绊倒了后追来的好几匹马,一举使得响马们乱作一团,追击的速度大为受阻,若非如此,他一个人身手再强,最终也只能落个被人家缠斗到精疲力尽然后乱刀分尸的下场。
徐显炀自是对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疯狂小子怨气满满:真是,让这小子拖累的我差点连媳妇都娶不上了!
诚王却同样怨气满腹:“我不是疼,是冷!你说说你,一件斗篷占得了多大分量?你非得给我扔了,再想找都找不回来了!”
自他们脱险以来,这已经是他第三回为斗篷发牢骚了,徐显炀也是懒得搭理他,他这人就是这样,成熟时候看着挺成熟的,可真得了机会撒娇就又要撒个没完,幼稚得与个小孩子无异。
成熟